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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沉思了几个呼吸,南汐忽然睁圆了双目,“难道他祭拜母亲只是个幌子?”
“他制造这个幌子做什么?”公孙寒问。
南汐猜不透赵之霖的真实意图,没接话。
“他母亲的墓地有猫腻。”轩辕离沉声道。
公孙寒满脸疑惑,“那可是他母亲的墓地,还能有什么猫腻?谁会对自己母亲的墓地动手脚?”
“他很快就要去祭拜了,我们跟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三人恍然大悟看着轩辕离。
隔天,南汐和公孙寒去了大牢。
赵之霖和赵夫人的牢房干干净净,甚至还搬去了被褥。
二人的伤口也上了药,桌上还摆着各种水果和糕点。
若这里不是大牢,他们看着更像是来度假的。
见南汐和公孙寒来了,赵之霖依旧坐在那里,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。
“这里可是大牢,二位怎么来了?”
南汐捏紧了拳头,恨不得冲上去给赵之霖几拳。
扫了旁边的南汐一眼,公孙寒上前道:“容小姐替你们说情了,你和夫人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想打就打,想关就关,我们现在还不走了。”
说完,赵之霖直接在床上躺下。
南汐拳头捏得咔咔作响,“你不走?那我亲自送你走?”
“你、你还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,我可是朝廷命官,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,我就要进京告御状了。”
“我怕你没命到京城。”
南汐一掌劈开了牢里的桌子。
赵之霖夫妇都被吓到了,倏然站起来。
见状,公孙寒悄然上前,小声劝道。
“赵大人可别忘了,你夫人身上还背着好几条人命,你若是还和她对着来,就不怕她把这些事情捅出去吗?”
赵之霖瞪了身边的赵夫人一眼,在心里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