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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高云淡,黄叶萧萧。
薛宴惊面前的那群人,大惊过后,便是大喜。
只余她一人空自迷茫:“叶引歌杀了归一魔尊,那我是谁?”
络腮胡子嘲笑她:“差不多得了,怎么还装上瘾了?”
“就是,”刚刚跪在地上两股战战的一位修士定了定神,也附和着出言嘲讽道,“你说你是归一那小畜生,倒是给我们看看你的斩龙金剑啊?”
说来有趣,不知归一已逝之前,他们再放肆也只敢叫了一句“归一那厮”,如今得了死讯,口中称呼也变成了“归一那小畜生”。
他们既恨他,又怕他,在确知他死前,却连一句辱骂都不敢。
“斩龙金剑一出,你们岂有活路?”薛宴惊注视着眼前众人,给他们留了一条最后的退路,“既然你们认为归一已逝,大仇得报,那就请放过我和其他玄天弟子吧。”
“咱哥几个今日确实高兴,”络腮胡子绕着薛宴惊转了一圈,“给你留个全尸!”
他大喝一声,掏出一柄青铜杵,抢先出手。
其他人见识过薛宴惊的手段,原有些犹豫,但见络腮胡子先冲上,众人也精神一振,又想着眼前女修这灵符一次顶多爆一人,有络腮胡子在前顶着,他们只需小心些,趁着她杀人的空隙将她拿下便是,于是也掏出趁手的兵刃,呼喝着纷纷攻上。
薛宴惊向后仰身,一个折腰,躲过正向她头脸抡过来的青铜杵,左手向上一挥,衣袖一振,卷住了对方的兵刃,借力一甩,那以力道刚劲闻名的修者虎口一酸,竟再握不住手里的兵器,眼睁睁地看着那柄青铜杵脱手而出。
她不知这些人究竟与归一有何仇怨,孰对孰错,但今朝是他们不肯放过她,最后的退路给过了,薛宴惊也不再容情。
双手掐了个剑诀,指尖金芒初绽,剑光万道,灵芒毕现。
一道道金光,在她面前逐渐凝成实体,剑气冲霄,这柄屠戮过不知多少人鬼妖魔的长剑上,未沾染丝毫血气,只透出一股无边无际的霸道来。
杀意起,斩龙出。
金剑横千里,神魔不堪惊。
“不是想看看斩龙金剑吗?”薛宴惊的视线从一张张呆滞的面孔上扫过,“满足你们的遗愿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都不说话了?”这个威风总算是被她耍出来了。
薛宴惊注视着他们,他们也盯着她,分明该是一双含情滟滟的桃花眼,此时被霸道压住了两分艳色,换为三分轻慢,反而带出一种别具一格的风流来。并非媚色勾人的风流颜色,倒是一股一剑在手、万人俯首的风流意气。
她闲庭信步般一步步向前,一群人便一步步地后退。
他们还能说什么呢?
问你真的是归一?问你到底是男扮女装还是女扮男装?前者不必再问,后者他们并不关心。
“逃!”他们只剩这一句。
所有人四散奔逃,寄希望于她先去杀别人
,让自己做一个漏网之鱼。
薛宴惊站在原地,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疾速奔逃的众人,却未纵身追赶。
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只斩龙金剑凌空而起,意随心动,剑随意走,在空中穿针引线般透过每个人的胸口,伴着龙吟低鸣,一击毙命。
三里地外,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口吐鲜血,跌下云头。斩龙才拖着一缕金芒划过长空,仿佛拖着一道小尾巴似的,回到薛宴惊的手中。
目之所及,无人生还。
薛宴惊眨了眨眼,散去周身杀意,俯身察看昏迷的一众玄天弟子。
他们大概是说说笑笑飞下山时,被法宝一网打尽了,此时昏倒在地,气息微弱,但并无生命之忧。
薛宴惊给每个人都输了灵气,才能将他们一一救醒。
大家醒来时,揉着眼睛,甚至还有人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,明明是被偷袭,他们这姿态倒像是做了一场好梦。
晃晃悠悠地支起身子左看右看后,这群人终于清醒,意识到自己并不在玄天宗的床上,一拍大腿:“哪个龟孙子偷袭我?!”
薛宴惊抬手一指:“龟孙子们在那边。”
她这一指范围极大,指点江山般在空中划了个大圈,众人迷茫地顺着指向看过去,发现方圆几里内,地上零零散散地倒了一片修者。
“这是?”
“刚刚有位大侠神兵天降,把伤害你们的家伙通通干掉了。”
“这样啊,真是感谢这位大侠!那他人呢?”
“离开了。”
玄天弟子异常好骗,以至于薛宴惊都不由生出两分愧疚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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